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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你会游泳吗?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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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你会游泳吗?

梁寄夏外婆还没去世的时候在常年住在鹭岛,那是一个三面环海的小岛屿,风景如画,地图上都不一定能找到,岛上居住的人不多,都以发展渔业与农业为主。

梁寄夏的外婆是跟着家中长辈躲饥荒到鹭岛的,外婆还有一个妹妹,在路上被她父亲以两袋五斤重的大米做交换送了人。母走散了,父亲没有等来母亲却也没有再娶,他靠打渔挣来的本钱在岛里做了点小生意,修了一座宅子。后来他去世,梁寄夏的外婆也嫁了出去,族中本就不多的人口逐渐凋零,那老房子也没人再住,直到她外婆后来返回重建,那宅子足足荒废了十多年。

十年前梁寄夏带七岁的梁佑多到鹭岛看望生病的外婆,年幼贪玩的梁佑多根本不懂什么叫生离死别,那些悲痛也就离他很远,他在病床前没呆多久便和邻居的小孩跑出门玩,摘回几株没成熟的天南星果实,梁佑多兴致勃勃说那是罕见的绿玉米,他要动手煮给奶奶吃,奶奶的病就会好起来。

病床上的老人和蔼亲切,与五官刚毅的梁翰仁截然相反,笑着问他:“多多这是哪里摘来的苞米呀?

梁佑多眼睛亮亮道外面摘来的。

“我们多多小宝可真乖呀,但是你听外婆讲,这不是苞米,这个叫天南星,是一位药材,虽然长得像苞米,但是有毒的,不能直接吃。”

梁佑多大眼一瞪哭了起来,说完蛋了我吃了几颗,我完了外婆我要被毒死了!

“吃了多少?”

“吃了……五六七,八九颗!”

“你没有味觉吗?”梁寄夏数落他,“吃不出来这和玉米的不同?”

“那个哥哥说可以吃的!”

他越说越害怕,家里人手忙脚乱要带他去洗胃,梁佑多表情更加惊恐,胃长在肚子里要怎么洗呢!像洗衣服一样取出来洗吗?他不要洗胃,挣扎着,差点哭岔了气。

结果还是连忙将他送去医院,去乡下看望生病的外婆结果自己住进院,邻居家的小哥也因此挨了一顿毒打,这是这桩乌龙导致梁佑多后面看见玉米就发怵。

梁寄夏才能想到他说的七岁吃玉米,指的是什么。

他们把陆逢宜带到那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!梁言紧握拳头,挂完电话就动身。

夜已经深了,浅眠的阿姨听到开门的声音,出来询问是不是找到了陆逢宜。

梁言说:“有消息了,我正要去接。”

他漆黑的眼中透出一股凛冽的寒光,消瘦的面庞下似乎隐藏着即将迸发的杀意,杨桂枝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,怎么就忽然找到了?那么多天了,陆逢宜还好不好?她不敢问,又一擡头见到梁言的样子,已经开始猜测结果并没有想象得好,甚至想劝梁言干脆再多叫几个人陪同,分担痛苦。

她说他的状态很不好,一个人半夜开车,她放不下心。

“你要再出什么事,我就真的没办法和太太交代了,何况,我的心脏也承受不了,我有高血压了,梁言,如果不是这次事情要紧,我怕是不能再干了……”

她用布了皱纹的手背抹干净眼泪,“你就听我的,让葛师傅跟你一道去,路上好有个照应。”

“别担心,”他压制住心中狂躁的念头,转过身去,拍了拍杨桂枝的肩膀,“我现在很清醒,陆逢宜也不会有事的,你要是睡不着就帮我热点粥吧,等我们回来吃。”

“好,我去弄。”

“是我让你操心了,对不住,等我们回来,我和陆逢宜一起送你回乡下,”梁言抚摸了一下她的肩膀,道:“葛师傅现在过来最快都要十多分钟,时间不等人,我先走了。”

梁言一脚油门险些踩到底,车以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奔驰在路上,近几天高度紧绷的神经没有因为今晚的消息而放松下来,他反而更加亢奋,梁言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尽量冷静下来,他不想以这副面孔见到陆逢宜。

路上,梁寄夏又一个电话打来,梁言使用蓝牙接听,问她出了什么事。

“大哥,你要快一些啊!”

梁寄夏带着哭腔道:“外公打了多多,多多从二楼摔下去将腿摔折了,他刚才用护士的手机打给我,告诉我外公也派人去鹭岛了,你要小心,但是尽量快一些……”

梁言不解地问:“他在鹭岛没有其他人?为什么也要赶过去?”

梁寄夏犹豫半晌,说,“露露跳海了。”

梁言久久没有说话。

一片死寂下,梁寄夏追悔莫及,“你是不是已经上了高速?你、你先别着急,露露是会游泳的,外公也是刚接到的消息,也在派人找,你先过去,我马上就来,露露不会那么冲动,他肯定有把握才……”

梁寄夏说话的声音颤抖,她知道自己刚才做了错事,梁言那样爱着陆逢宜……她语无伦次地解释,边说边胡乱拿起手边的好几把钥匙,衣服鞋子都没换地往外冲,可是哪把才是车钥匙?她低头去找,忽然间,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剧烈碰撞声。

梁寄夏霎时间心跳呼吸都停止住了,双腿瘫软跪倒在地,一瞬间,她脱口喊老天。

“大哥……”

她叫了一声,无人应答,听筒内响起一阵警报声,梁寄夏仿若全身血液被抽干,她试着又叫了两声,还是无人回答。

她哆哆嗦嗦想爬爬不起来,手指不听使唤地在屏幕上滑动,她要报警的,又不敢贸然挂断梁言的电话。

警报响声过后。

“没事……”

梁言忽然说话了,“只是撞了一下。”

梁寄夏的眼泪滴到自己膝盖上,差点以为她要在今晚失去两个亲人。

一个小时前。

鹭岛上的光因为夜晚的降临,照常灭得差不多了。

陆逢宜所在的房屋内却光亮十足,绿头发播放音乐时调到最大音量,陆逢宜受不了了,他下楼对正沉浸在歌舞世界的青年大声说:“我生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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